晞。

【静临】无题小记

ABO,标记后,生娃前。

文笔渣,文风诡异。不清楚自己在这写什么,反正我拖了好久,从期中考试到现在,

可以说是不太了解ABO。毕竟我是各个方面的半吊子。
文章是各种意义上的白开水。无肉,无趣,无味。

确定要看?
























临也理直气壮的在被标记后的一周里赖在静雄家,原因也很正直“我还在发情期,小静你标记了我,当然要对我负责喽!”临也打着滚卷走整床被子,对着晾在冷空气里的静雄认真的说道。

我们平和岛先生非常绅士,没有过多的与他计较,只是强压下额角的十字路口,一拳挥了过去,在临也的鼻尖前带着风停了下来,莫名的不忍心打下去。

该死的保护欲,这样都能让死跳蚤逃过去。静雄愤愤的想到。

于是我们绅士的平和岛先生也就真的不再去纠结这件事,抖落开被子,按着临也又来了一炮。

没有什么是来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来两炮。

嗯,挺解气的。
平和岛先生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家伙愤愤的想到。不过事后他总觉得这几次有一些不同,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静雄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个激灵,问问跳蚤?算了吧,问了会被笑话吧。“小静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他会这样说的吧?或是直接打起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容量小的可怕。

其实他并不知道即便是他问了,临也也不会告诉他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毕竟,每次他折原临也可都是昏过去的那一个,相信临也永远也不会坦白,每次到后半部分他的意识都几乎开始涣散这件事。

一周,整整一周了,临也几乎与世隔绝,前几天一直处于不知道时间不知道日期的浑噩颓废状态,直到今天他发觉自己发情期似乎已经过了,于是看了手机才知道已经一周了。

其实也不怪临也,这一周里他有一半时间是睡过去的,确切的说是昏睡过去的。另一半时间嘛,当然是做一些十分耗费体力,却又几乎是迫不得已而做的运动。
此刻已经是中午了,屋子里只有临也一个人,另一半的床上几乎没有一丝热量。

“小静真绝情啊!”他毫无厘头地呵出一句话,也不知是抱怨还是戏谑。

他伸手捞起一旁散落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套上,光着脚就在屋里蹦哒。客厅,厨房,几间卧室,最后是卫生间。看起来似乎像是在找人,但却更像是对新环境好奇的猫。

不过他觉得自己确实不是在找人,临也认为自己没有期待静雄还在家里,但却无目的的想要转转,于是他就这样随意地把每一个屋子都转了过来,殊不知自己心里还残存着一点自己也未发觉的期待。

他对着卫生间的镜子露出了一个经典的笑容。同样的看不透笑里包含着什么,似乎每天都能看到这样的笑,但似乎每次都有细小的差别,总之用平和岛的话来说就是很欠揍。但他似乎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笑里有什么,利索的洗漱完毕,套上袜子穿上鞋,带着莫名好的心情蹦哒出门。

径直回了新宿的家里,这几乎是没怎么动脑子就做出的反射,哦,他当然没忘了带自己最爱的金枪鱼寿司回来,这一点他倒很清醒。

矢雾波江抬头看了一眼回归的失踪人口,脸上波澜不惊,然后继续盯着电脑屏幕看着什么。

“好冷淡哦!”

“你怎么没有暴毙荒野?”

这样的对话没有持续多久,最终在秘书小姐的不耐烦中结束。

而后?当然是我们的折原老板开始处理这些天堆起来的事物,各种情报被挖出理清,折原老板嘴里不时吐出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做背景音。当不再乐意去处理情报时,我们的折原老板就把椅子一转,看向巨大落地窗外的世界。

人类,各式各样的人类,他认为这种生物很有趣,即便自己与他们同类,但他更愿意以高一等或是旁观者的姿态苏观察他们。甚至有时他会认为观察这些人类是主业,而搜集情报什么的只是所谓的副业,或者兼职而已。

那天傍晚直到晚上,人群都很平静,没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发生。但我们的折原老板看的津津有味,直到最后玻璃上开始倒影出自己那张有些妖冶的脸时才就此打住。
属于夜晚的浓稠黑暗逐渐蔓延上来,从这里看不清嘈杂的人群中正发生着什么,但无论发生着什么对临也来说这是想想都兴奋的,但他突然不愿再去折腾什么,草草的结束了自己的一天。

不过,如他所愿,第二天,他就亲眼目睹了一个小偷从偷窃到被追赶再到被抓的全过程。他笑笑,却意外的没有表达什么。

第三天,他看到了一对闹分手的情侣。

第四天是一群打闹的学生。

第五天……

这样普通的日常一直持续到两个半个多月后,凭着抑制剂渡过了两个发情期后,临也因为情报的问题被客户约到了池袋的一家酒吧里。

首先,我们来熟悉一个公式:
一般情况下,
Omega进酒吧=小白兔进狼窝

可是呢?这个公式用在我们折原老板身上并没有什么意义,毕竟人从幼儿园开始都是二班三班的,从来没一班过好嘛?!!小三班,中二半,大二班,一二班云云。
哎呀,刚刚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是某灵打错字了吧?算了,不改了╮(╯▽╰)╭

不过,作为一个称职的情报贩子,怎么能被人知道性别?再者他一个Omega被人知道了性别会被仇家抓住把柄甚至吃干抹净的,所以说目前知道他真实性别的也只有池袋的某密医和他最爱的无头妖精,哦,还有某个池袋最强,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确实算是他的Alpha。

折原临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严重的摧残了,被标记这件事或许对他来说算的上是耻辱吧,尤其还是被这种怪物标记,所以临也十分坚定的以为自己非常恨他,从始至终都是。

所以说,我们的折原老板现在仅仅是在希望自己不会碰上那个怪物,于是上天就真的很开眼,他真的就没有碰到静雄,平安到达酒吧。

当折原老板迈着轻快的步伐踏进酒吧时,那人已经在等着他了,坐下,喝酒,讨论,交易,到最后交易成功目送他离开。然后他又点了一杯普通鸡尾酒,泯了几口后开始把玩杯子上的樱桃,直到最后可怜的樱桃蔫掉了,临也才放过它,决心送它最后一程,他看了看远处角落里的桌子上没来得及被人收拾起来的空酒杯,瞄准,发射!

“哇唔,完美!”临也满意的喝了一大口酒。

不过到了最后,连临也自己都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喝这么多酒,看着一桌子空酒杯,临也用并不清醒的脑子想着这一段时间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没必要借酒消愁吧?自从几个月前摆脱了小静那个怪物之后自己的心情似乎都挺不错的啊?

他丢下一些钱,迈着轻飘飘的步伐走出了酒吧大门,可是他忘了,这里是池袋。

于是他按照从他常去的新宿酒吧到新宿家里的方向行走,直到……

“喂喂喂,我是有多欲求不满啊!怎么老是会看见小静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他对着一个他自认为是幻象的静雄大吼道。

“好讨厌啊,那个怪物怎么在我喝醉后就变得阴魂不散了?!!”他继续不怕死的嚷嚷。

静雄从来没有否认过临也的高智商,可他现在很想找个人问问目前这情况是自己傻了还是那只跳蚤傻了!!他为什么对着自己吼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静雄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太吵了,吵的甚至有些离谱,他冲上前去要给他一拳,结果扑面而来的酒气却让他冷静了下来,不由分说的把面前的人扛在了肩上。

或许是姿势的问题,没走几步临也突然难受的哼哼起来,想到他貌似喝了不少酒,为了避免他吐在自己身上弄脏衣服,静雄把他放了下来。

双脚刚一着地,临也就感觉自己的腿软到支不起身子,胃里从刚刚被人扛起的那一刻就开始翻腾,此刻他正以一种自己从未想过的狼狈姿态跪在地上呕吐。到最后临也觉得自己的胃酸都快被吐干净时才抬起被泪水模糊显得十分可怜的双眼看了看刚刚将自己扛起来的人。

“真的是小静啊?!”有点惊讶,或许是惊吓。

静雄看着自家Omega吐成这样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仔细想想这只跳蚤似乎还有一周多就到发情期了,先忽略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他,一个快发情的Omega独自在夜里喝那么多酒还四处乱逛,就算是已经被标记了这么做也是该调教调教的表现了,不过现在他吐的那么惨是不是应该先去找个医生看看呢?思索半天之后忽视了他的问话,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奔向了新罗家。

或许真的是酒精的作用,临也一会儿便靠在静雄怀里睡着了,看着安静下来的跳蚤静雄的心平静了下来,不得不说这家伙安静下来的还是挺惹人喜爱的,静雄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想。

“喂,你,他,你们……标记了?”目前某池袋密医正一脸惊恐的指着目前处于昏睡状态的临也和即将暴走的静雄,蹦出了一些毫无关联的词语。

“嗯,快说这死跳蚤怎么了?!!!”

“既然你把他标记了那这就说的通了。”

“新罗我让你说他怎么了!”

“你说他这种情况喝这么多酒真的大丈夫吗?”

“什么?”

……

恍惚间,临也觉得自己听到了新罗的声音。他用细如蚊呐的声音说着这种情况怎么还去喝酒什么的,然后就几乎听不清了。

临也在心底默默的嘲笑这不像是新罗的风格,那个括噪的家伙竟然会用那么小的声音说话,不过随即他就意识到那是自己的问题。自己在做梦吧?他不在乎的想着。于是意识开始清晰起来,他渐渐从半梦中醒来,不过,他一睁眼便看见了有着一头金色乱毛的家伙。

“小静怎么在这里呀,莫非是担心我吗?怪物原来也会担心人吗?”他笑笑,语气是完全没放在心上的玩笑调子,他甚至想去嘲讽那个金色乱毛的人。

“……你”平和岛先生试着组织了一下语言,失败。

“单细胞的脑子是不够用了吗?话说我喝醉了你会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呢?小静?”临也眯起眼睛,似是发怒似是诱惑。

于是,“喂!笨蛋跳蚤你也太不对自己负责了吧???不过这也不能说是只对,你,自,己,负责。不过你这种情况去喝酒,还喝的酩酊大醉,是欠调教吗?!”

“什么嘛,不就是快到发情期了吗,再说我说了我会乖乖做小静你一个人的Omega了吗?小静你好歹用用你那做摆设的脑子,我才不是会依赖小静的人呢!”

这声音真欠揍。等等!静雄这回用了脑子,“你说什么?原来你不知道吗?!!!”

“?小静你指什么?”

“就是你怀孕的事。”

“……”

“……果然吗?”这是来自静雄的无奈。

看着双眼瞬间睁大,红瞳瞬间缩小的人,静雄不知道要说什么,说会对他负责吗?这他妈怎么说的出口!再说说完会被嘲笑吧?他实在是组织不起语言,于是随心地说了句“回来吧。”

“回去?”什么意思啊?!小静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说回去?我们之间该是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会要……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这个孩子,我又怎么可能不回去。

临也觉得自己乱了,要说出口的话被堵在嘴里,心里却冒出了截然相反的东西。

自己一定是坏掉了。

怎么可能会依赖小静?

怎么可能不?你明明很想。心,不骗人。

随心吧,跟从心的指示。

空气似是要凝固,将两人冻在这个并不大的空间中。

为什么是我们两个人?

为什么是我和我的犬猿之仲?!!

“怎么?难道你不准备要这个孩子吗?!我不会同意的,临也。我以你Alpha的名义起誓我会保护他!”

“所以我不过只是个容器罢了。对吧,小静。”

他的小静不会发现他无法说出打掉孩子之类的狠话,而他的临也也没有多余的脑子来想到他只是不够坦白。

两个别扭的人。一个用心理暗示来骗自己。一个用不坦诚的语言骗对方。结果双方唯一有默契的地方是他们都以为自己在对方心里一文不值。

平和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折原看着沉默的平和岛也不再言语。

“真的没有感情吗?”

不知道呢。这话不应该我先问吗。

“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很奇怪吧。”
“要分开吗?”
“……”
“……”
“算了吧。”
“真没办法。”

不知道谁开的头。不知道谁接的话。这些话语无论放在谁那里都像是自言自语。无论谁问谁,回答都是这样无意义。

算了。是什么算了呢?是妥协还是关系算了呢?
没办法。又是什么没办法?是无奈还是感情没办法?

模糊的回答。不,这只能怪问题太模糊。

“不是容器。但,是我的。”谁低声而坚定。
“回去。”谁在低声回答。

“对不起,也会保护你。”
“不清楚,或许有感情。”

不愿承认。

那么,就别扭下去吧。

-Fin-

碎碎念。
劝没事别看。

烂尾了。骂我吧。反正我也不会写文。
这是我的第一篇静临。前面我都说了,是从期中考试期间一直拖到了现在。晚自习发愣的结果。刚开始写了很多,两千字。后来字数越写越少,今天翻到了,实在看不下去补了结尾忍不住发了上来。以至于结尾我都不知道在写啥。
几个月前的想法是循序渐进让两个别扭的人慢慢袒露心声,结果现在因为懒让两个人别扭的要死。我的锅,随便骂,随便打。

这里某灵,默默接受一切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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